(冬天猫本 Flinders St Railway Station 出站口) 在上一篇:“我和我眼里的世界 —— 澳洲一年记上”(点击可查看),主要记录了近一年我的生活足迹和时间线,从国内到来澳洲的起因经过。在布里斯班与grandma老太太和好友短暂的会面后便前往了墨尔本,写到刚到澳洲2个月遇见过的一些形形色色的人,有了一点点小小的不一样的感受,找到了一份办公室的工作,好像生活慢慢趋于稳定下来…… 在墨尔本 clayton的这份工作陪我度过了墨尔本的整个冬天,一直来到了阳光温柔的九月份的春天,每周从周一到周五,朝九晚五,不会加班,到点就走,工作就是对着电脑不废脑地敲着键盘,一坐就是8小时,除了给自己猛灌水好可以去上厕所让自己多走几步伸伸懒腰活动一下和午餐时可以休息一会,上下班往返步行十几分钟可以累积6000步的步数回家外,途中也可以经过超市买一些食材回家。 南半球的冬天基本5点多一点就天黑了,而且是黑的飞快,三五分钟内就能黑到你看不见天,所以,基本上就是下班到家一会就天黑了,然后准备晚餐和第二天要带到公司去吃的午餐,吃完饭就房间自己玩自己的去了。 (猫本city的昼与夜,照片中的河是 Yarra River) 周末会去city或是周边自己逛逛,时间好像过的挺快。转眼就是9月份,自己得赶紧准备复习英语考试为了大学的入学,前面说过学校下了offer,但我还差唯一需要满足的语言要求,所以辞职开始了英语考试的复习。 那三四周时间白天在社区图书馆坐几个小时,晚上再看一会,越临近考试时间越紧迫越认真,考前几天在迪肯大学的24小时图书馆熬了2个通宵,10月7日下午5点场考完8点出来,虽然觉得考的一塌糊涂糟糕至极好算结果第二天出来还算不错,也是送了一口气,于是就这样我达到上学的语言要求了。 (猫本city Elizabeth St 与 Flinders St 交叉路口) 之后自闭了一周多,没上班考试也通过了没什么其他压力,就窝在家里一口气没日没夜躺平着看完了权游的总共8季,就那么躺了一周多。对于看剧,似乎我总会慢一拍,正火大家都在跟都在讨论的时候,我会把它暂抛在一旁亦或自始至终完全不会关注它,就像有些时事新闻或节目或潮流或网络热词,潜意识里会不太想去跟不太想去了解,所以也是有意识慢半拍,有点有意与这个讯息繁忙的世界保持一定距离,好落得一时清静,让自己生活更安静更简单和自由一点,不想被叽叽喳喳的网络讯息亦或社会事态所累赘和束缚。追完一整部剧后脑袋一时空洞和停歇下来,而后就去了小伙伴介绍的儿童游乐园兼职,在那里兼职的快2个月时间里接触了各国非常可爱的小朋友,当然也有少许调皮捣蛋鬼,近距离才会注意到外国小朋友的性格,样貌和稍许了解到他们的家庭环境。外国小朋友的样貌会显得比较“早熟”,哪怕在还只有3岁的时候,五官就已经比较有我们所谓的成年人轮廓了,身材也是,所以才会看起来小时候的歪果小朋友模样会超级可爱和好看,再长大一些到了青年可能就因为皮肤问题或者五官放大版或身材走样就没小时候的那股可爱劲了。 (猫本 Carlton Gardens) 因为澳洲是一个传统的移民国家,所以大多数的他们都来自不同国家的不同家庭,很明显的不同是中西方国家父母在孩子家庭教育方面的差异,哪怕是已经移民过来的新式中国华人家庭,依然脱离不了中国根基于儒家亦或道家等等传统文化的影响。 西方父母比较鼓励孩子自己去做一些事情,哪怕孩子再小,也会询问和尊重他们自己的意见和想法,鼓励和赞美挺多,所以经常听到小孩子自己说 I wanna challenge it again/this time, 和向我说 I did something something…而父母的回应比较多的则是 good job, well done, you did a wonderful/amazing job, here you go, you can do it, you can make it, try it again等等等等。 很少能听到含蓄的中国父母去表达类似的话,就像含蓄的中国人不会太习惯去表达爱或思念等情感,在家人之间或情侣之间都一样,难以非常真诚和直接地表达爱和想念,而老外之间却经常能听到love you or miss you so much my dear 类似直白的话,也会经常相互之间拥抱。虽然某种程度上这是礼仪方式等所体现的差异,但也一定程度上是感情表达方式的差异。 (二月在 Yarra River 河边的时候) 最真切的自我感受就是,在后面的一个时间里在我身上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扰乱我整个计划的事情 —— 申请的唯一那所大学因为招生满位了邮件我让我延迟一年入学,这几乎扰乱了我眼前整个1年甚至更长时间的计划,内心极度沮丧,无心工作,晚上跟自己的妈妈电话说明了这个情况和自己可能的打算,而妈妈表现出的不是安慰和鼓励或照顾当时极度难过的我,而是跟我一样毫无办法和满脑疑问,不断在问那时还没有答案的我自己。 挂了电话跟Grandma老太太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反复重复说的一句话就是I believe you, I have faith in you, I trust you……打完电话虽然同样没有结果,但真的前后2个电话会让人感受差别很大。虽然一个是自己的亲妈(希望我亲妈没看到这里),但真的有些事情似乎我更想去跟这位曾经我是她小助手的外教老师去聊(因为8年前那会她是我们学校外教老师虽然没教过我,但由于是她个人助手所以关系特别亲,回澳洲后的她几乎每次去中国我们都会在武汉或是广州见一面,所以也亲切地称呼她Grandma)。 (后面一份工作时,在一起的一条瑞士边牧 Hela) 所以那次是真的让我感受到了中外家庭教育的差异,在我自己身上体现出来。就像每次挂电话或分别的时候,我们会说love you, miss you so much 和拥抱一样…… 但就真的是很自然很真诚的在表达爱,这种真实和毫无顾虑的表达,让我意识到自己或许需要有点改变,在以后与人交流沟通或表达爱的时候。有时候不可否认的是,英文的一些表达会让人觉得更自然和恰当,西方国家的一些文明和相处方式更能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回想中国式的家庭教育,和中国人性格中自带的某些特质,让我觉得中国人很难由内而外持久地去像西方国家家庭一样教育下一代,哪怕是我们中大多数已接受过大学高等教育或有着更高学历的80后90后新生代父母,很难始终做到包容,国人的性格中很难有人可以真正的做到包容大度且真的长久有耐心地愿意去探寻理解和尊重小孩子的心理,所以在国内,好的情况是培养,鼓励,督促,监督,坏一点的情况则是放任,抱怨,责怪,甚至打骂。 这受中华历史传统文化,国家经济发展程度,国家开放程度,国家教育发展现状和人民社会生活现状等等大大小小层面所影响…… 虽然我们这代人已经在努力地以不同于上一代父母教育自己的方式在教育着我们自己的下一代,但其实我们自己都有自己的局限,它很难克服和避免,所以只能尽量完善,这是一种进步。 (Warrnambool Beach Backpackers 的清晨) 在澳洲可以看到很多满头白发的老年人依然在工作,在药店在图书馆等等,与国内老年人很大的不同是,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到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精神抖擞,安静认真且有条理,接触起来非常和蔼有礼貌。比如她知道你是亚洲人,英文说的会稍慢和尽量清晰,并且面带微笑地去让你听懂和帮助你,会感觉到他她们身上的优雅和友善。并且老外会比较在意“秩序”,维护既定的规矩,这些在排队办事情或购物的时候有所体现。从一位澳洲白人同事(后文会提到的一份工作)的身上,我看到了她对工作的勇敢,认真,负责,以及对人的关怀,虽然她已经60多岁了,但工作时我还会依赖她。 当然,在澳洲我自己也遇到过被人“歧视”的事情,一次在墨尔本city的电信营业厅排队办事情,那会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位白人老太太,我们前后距离大概半米,当时我拿起手机用语音声音不大地回复了一条微信消息,突然被前面这位“面相憎恶”的老人转身说了一句Could you stop speaking Chinese blabla类似的话,并示意我如果想讲让我去旁边讲,她不想听到有人讲中国话blabla…. 我瞬间呆逼,懵的不知怎么回复她,所以当场是傻逼怂住了,一方面是脑子里没有怼人的英文储备,另一方面也是真的在那会呆住了…… 后来心里想想算了,不跟这个小气的种族主义者计较。 (Bay of Martyrs 的黄昏) 其实在国外的华人,或多或少都可能会听到或遇到类似“种族歧视”的事情,无论是在欧洲,北美还是澳洲。由于当今中国在全球国际社会的地位,中国的国家性质,中外文化和意识形态差异,中外国家在政治经济教育文化科技等领域或显性或隐性的对立,这些客观或意识形态上的差异不可避免会存在,好在大多数的歪果仁还是善良和“识大体”的,无论是在出现这类事情时能够当场站出来为被欺负的亚洲人或华人发声,或者事后写信或者送花送礼物去安慰被不公正对待的华人,还是能感受到人间有正义,世间有大爱的。 所以在外,也以身作则,时刻铭记自己作为一名中国人,不做给中国丢脸的事,要显得尽量大方和得体一些。因为明事理的歪果仁不会因为你是中国人而歧视你,只会因为你而歧视中国,请细品这句话。虽然中国人在老外看来固有的印象可能是聪明,勤奋,有钱的,但也可能含有呆板,木讷和粗鲁无礼的。这种固有印象短时间内无法改变,需要几十年时间去发展和改观。类比,封闭的台湾人还以为大陆人吃不起茶叶蛋,殊不知一峡之隔的二线城市厦门基建等已经超过台北一样。 (南澳州阿德的黄昏) 认识一位澳洲本地的姑娘,二十多岁,聊过一些关于中澳政府,港台立场问题,国家教育等大的方面的看法,也聊到过中澳人民生活上的差异,中外男女婚姻观念上的差异。 她有去过中国几个城市,在中国生活过几个月,就像她说,她会比较关心国家政治,关注全球社会变化,她不喜欢中国大陆政府,站队香港独立的同时也会对自己的澳洲政府不满,所以能够感受到老外的自主意识其实很强,虽然自己可以出的力可能会微不足道,但是当大家都这么做的时候,它或许就能改变一些什么了,这就是西方国家歪果仁身上自带的部分“民主意识”,这也是西方国家为什么没事就会有什么集会游行或示威了,动不动就火车汽车停运罢工要求涨薪。 (阿德莱德 Brighton Beach) 澳洲的歪果仁并不会觉得钱一定多重要,澳洲并不会像中国一样是一个她以为的 money-driven的社会,就像给钱让土澳人民在五点下班后或周末加会班他们也不会干一样,就像圣诞节给着倍数的工资让他们加班他们还是会选择出去浪或者陪在家人身边一样,就像外国姑娘结婚不一定会看你有没有房子有没有车子学历和收入有多高一样,因为她们更看重的是眼前的那个她爱的人,只是因为爱或者相信。 所以在歪果仁身上我看到了更多的真性情和简单,就像自觉聪明机灵的中国人会自大的称呼白人“白猪”一样,歪果仁四肢发达是真的,头脑简单直白不会拐弯或许也是真的,但相反我更喜欢老外身上一些类似这样的特质,我觉得生活的本质本是平淡且普通的,在漫长的人生岁月里,日出又日落,在一个个百无聊赖又不断重复的日子里,有自己更纯粹简单平凡的小快乐就好。 (南澳州阿德莱德大学) 之后换了一份全职工作,在一家motel做reception。在一个阴雨大风天气,接待了一位拉脱维亚的姑娘,听她自己讲到3天时间徒步近100公里到达这里,一路上见过各种奇奇怪怪的大只动物,在Twelve Apostles Lookout差点被狂风乱作的阴雨天气冻死,所以到了我这首先便买了杯热可可。着实也是惊到我了,一个姑娘独行徒步100公里,这一路所见确实难以想象,因为这条100多公里的路基本都是沿海公路,树林,我同事都跟我开玩笑说莫不是感情受挫所以对自己这么狠,要自己一个人走这么远的路… 休息了一晚次日坐我同事的车去了最近的火车站回了墨尔本city。后来还遇到过一对法国母女,起因是某天突然接到一个电话,说在某一个地点想让我们开车去接她们,神奇的地方是,当我问她们到了就联系对方这个正在通话的号码时,对方却说这是借的路人的电话在给我打电话,后来了解到这2个人竟然都不用手机的,出国旅行不用手机??再次惊到我。到了后,看着她们俩,让我还错以为是姐妹,两人都是素食主义者,母亲看起来比较年轻,在我们motel 住了6天。 (南澳州南澳大学) 在一个炎热的午后,我和小伙伴准备驱车出门去海边兜兜风,刚开出没多远的小路上竟然发现了这位客人,穿着拖鞋背着相机就在荒郊野外的马路上走着,因为位置实在是太偏,步行可能需要走很久很久,所以我们问她要不要上车一起去海边转转。一路上聊多了才知道这位姑娘不仅不用手机,连一般的各类社交软件都不用,没有老外常用的ins, 没有facebook,没有twitter, 与人联系就是老外最基本的邮件。父亲是法国人,母亲是西班牙人,自己从小随父亲在法国的各所属小岛学习生活,由于父亲是一位化学和历史老师,所以基本上从小都是在这些小岛上生活几年就换另一个小岛,读书时的伙伴也是随此换了一波又一波,后来她去日本读了大学,之后在台湾做志愿者工作了一年,再之后定居在斐济岛,这次计划在澳洲旅游1个多月…… 比我小几岁的她是一个非常礼貌和聊起天来很放松的人,竖起拇指的表情时会觉得有点搞笑的样子,喜欢用它的微单拍照去记录,多是动物和风景。 (阿德莱德 Rundle Mall) 随着年岁渐长,遇到过的人碰到的事越来越多,愈发觉得简单就很好,在城市生活久了甚至有时候想回到乡下静静住上一些时日,时不时有想丢了手机丢了电脑的冲动,脱离繁杂的讯息世界和复杂繁冗的人际关系,回到人与人之间最基本最真切的面对面说话的沟通方式,一日三餐,没有聒噪,没有烦扰,因为到现在明白自己,更喜欢简单的关系,干净的东西和清楚的感觉……后来全球疫情紧张起来,她从南美旅游一圈就回到了法国,给我发了封邮件发来2张照片, 就像她邮件里说的, came back to France just in time before the world became completely crazy … 而此时法国也已经有超过15万感染病例了。 (法国姑娘邮件里发来的2张在南美拍的照片) 有时候我在想一些问题,我们作为一个“人”在人间这么走一遭,究竟为了什么?和我们应该如何过完属于自己的一生?西方世界的人更容易把自己看作是一个“世界人”,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的,而不是单单属于某一个国家或某一个地区,他们有更明确更独立的意识去了解自己和去了解这个世界,独立性自主性自我生存意识更强,就像很多中国人已经有所感受到的,老外家庭关系里,子女与父母之间,似乎没有特别强的纽带关系,所以就像那法国姑娘跟我说的,在她们国家很多子女没有跟父母一起居住和生活,很多人不会去照顾他们的父母,很多时候只是电话的问候和联系。 我不清楚这种情况在欧美西方国家是否普遍亦或常见,但在澳洲似乎确实也有类似的感受。Grandma老太太是独居的,不过她女儿孙女家人会经常拜访。一次家庭聚餐,因为主要是我准备的中式晚餐,但是她女儿进门的时候,还带了自己在家里做好的一道澳式大菜,用餐的时候,气氛不是很热闹大家话不是很多,但却感觉是那种安静的温馨的淡淡的感觉,吃完餐后甜点,老太太和她女儿在庭院聊着天,十岁的孙女坐在电视机前的地毯上看着电视,冬天晚上的布村还是有点凉意的,穿着露腿短裤的孙女起身问了问她 grandma,能不能去她房间借她的毛毯用一下,因为她感到有点冷了…… (南澳州立图书馆,借朋友安莉喂的照片) 后来还同grandma的姐姐一起驱车3个多小时去了她们的哥哥家聚餐,彼此之间或许有一两年未见了,大家都有各自家庭都有各自忙罗的事,都有自己的儿子女儿孙子孙女,但是大家依然会约定时间一起见面,一起聚餐,一起生活几天,与彼此各自的家庭各自的家人一起,即使自己已经六七十岁,离开的时候还会特意彼此之间合影留念。 看着他们之间聊天的神情,让我觉得这种家人之间的温馨与爱,才是好的家庭关系,彼此之间有浅浅的距离,但是也有浓厚的相互之间的关爱与尊重。就像grandma女儿来她自己妈妈家里吃个饭也会自己带上一份做好的大菜,她孙女需要一个毛毯也会先征求她奶奶的同意,这让我感觉到的就是家人之间的理解,尊重与爱。区别于国内家庭,父母子女之间,有些时候相互之间影响干涉太大,亦或说彼此受制太多,没有很清晰的界线感,缺乏足够的信任,有的是过分的溺爱,而有的则是过头的伤害。所以我更倾向于老外家人之间这样的关系,相互独立,有一定的个人空间,又相互尊重,理解,关爱与支持。 (南澳州立图书馆,借朋友安莉喂的照片) 就像去年2月份在柬埔寨时碰到的一个美国人,在加州是一个程序员,一年三分之二时间在努力工作赚钱,三分之一时间在世界旅行,而去年这次,他选择了越南柬埔寨老挝等国家,在泰国6000刀买了一个摩托车,在泰国各地骑行和生活了一个多月,为了省钱绝大多数时候是营地帐篷睡袋,一周才住一晚青旅或酒店才可以放松地好好洗个澡睡一下床…… 而那时我们遇见的地方是在柬埔寨吴哥窟巴肯寺排队看日落夕阳时…… 他说了一句话让我现在还记得,他说,很多时候只有当你自己站在那个地方,用自己的眼睛去看去感受,你才可能知道真相,而历史书上,媒体上,别人说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想想他是一个美国人你就能明白他的意思)。我想说,很多事情,有时候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因为有时候有些事情真的太复杂,就像有些人,你需要用心去看才能看清一样。这个世界太复杂,希望你简单一点。 (阿德莱德 Marion Shopping Central 的黄昏) 还想讲到的一个是,澳洲的公交车系统,它对残疾人士或老年人比较友好,偶尔会碰到一些坐着轮椅的老年人乘坐公共交通工具,司机都会把车停稳,然后在残疾人上下车前把车门口便于轮椅通过的伸缩踏板放好让轮椅顺利通过且等待乘客坐好坐稳后才启动车辆继续运行,这点上充分体现出澳洲对残疾或老年人士的关爱。所以在公路旁或商场超市里也能经常看到坐着轮椅出行的人,即便他们坐在轮椅上依然可以在路边在商场等地方畅通无阻,这点与国内几乎完全不同,在国内你很难看到有残疾人在外正常活动。有一点刚开始的还没适应,几乎每一位乘客在上车时会习惯的与司机打招呼下车时say thank you,是几乎所有人都会这样做。 说了这么多自我感觉是西方人好的值得借鉴的地方,当然他们也有我感觉不好的地方,除了上面提到过的“歧视”之外,有一点是我个人觉得,有些白人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可能在你面前时有说有笑很开心的样子,但回过头给的评价则是表里不一的样子。我思考有一点可能是,西方人还是比较在意刚与人接触时需要出于基本的礼貌和必要的热情,需要保持面上温和的雅致,这点上西方人还是可以的,只是有些人背后又一套就会让人觉得有点disgusting. 魔幻的2020已经过去一半,现如今,全球确实似乎有点乱?一面是从1月初至今还未停歇的Covid – 19全球确诊病例已达疯狂的600多万,另一面是国内媒体每日n次提到的川普和美国黑人引起的系列事件,这些都一直引导着大家的视线。只是希望都能快点好起来,我的心愿是世界和平,自己也要加油。最后听一首歌结尾吧。 (最后一张照例还是放自己吧,表示对自己手动剃的头发很满意) 投稿微信:adj-helper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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